,要是上头真的会发下来,那咱们拼死拼活的干啥?你说是不是?”
张会计皱着眉头,掀了掀眼皮,“听你队长叔就行。是不是真的,重要吗?你们全都不干活让上头去干活?”
可惜他大儿子听不懂,嘀咕,“讲话老是绕弯,就不能直说。”
张会计再也不愿理他,一大把年纪了还不开窍,说得在多也没用。他低头只管自己替老伴按摩。
这次回来,县城大夫说老伴除了以后讲话不利索,很快就能恢复。他希望老伴早点起床。唉…躺久了不好啊。
时间在他大儿子嘀嘀咕咕中过去。
“爹,娘怎么样,有没有好点?药我带来了,你记得接着给娘喝。”张春明从外面进了屋子说道。
看了眼他大哥,他奇怪的瞄了眼,“大哥今天怎么没上工?”
“嘿嘿,刚大伙找队长讲理,我才回来。我歇会就走。老幺,你老丈人家真没要队里一分钱,把家里的老母猪老母鸡全给捐了?”
“哦,是捐了。村里人这次都没算钱,我老丈人怎么好意思 要。早些年加小社那会,不是除了牛、驴子这些大件算钱,那些都是不算钱吗?你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我老丈人办错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