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让张爹张母心宽体胖,显得更为年轻。眼看日子越过越好,三个儿子两个闺女家虽然粗茶淡饭,但温饱问题不愁。不用老儿子花家底贴补,张爹老两口更是暗自开心。
结果这开心没多久,刚过了大年初四老张家三房大聚会,麻烦就来了。
张家小院开始门庭若市,纷至沓来的远房亲戚每天没断地上门拜年,而热心的张母也搁不下脸赶人离开。
这么一来,很多搭上一点边的亲戚更是闻讯络绎不绝地上门喊二侄子,待在县城不走,让张爹头疼不已。
短短两三天,米缸内的粗粮很快见底。除了东厢房被锁上,书房也不能幸存,每天晚上各个炕上挨着一溜的脑袋。
过了初七,穿着一身制服的恶人张老二板着脸,带上张国富支走张爹张母。等父母一离开,他是二话不说,直接进厨房卷起剩下的口粮,背着回家,留下面面相觑地所谓亲戚们。
转头,张老二雇了两辆牛车,抱起那些孩子们扔上车,总算送走死拽着院子大门不放,八辈子搭不上边的堂姑表婆们。
也幸好有张老二这个恶人在,否则非得张国庆赶回家处理不可。这一举动让隔壁王婶拍手赞好。
王婶早就看不惯张母做法。谁家有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