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皆埋头吃饭,偶尔活跃的几个人也是谈起实验上的问题。
树欲静而风不止,很快四周开始发出一阵阵的诉苦声音。
右边一个女孩子感叹道:“你们大都市就是好,还能供应到富强粉和精米。就是再少,那也是白面大米。我们那,唉…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你们那靠近海边,还是好的。我老家在山沟,那日子才叫苦。我父母弟妹从没吃过什么白面,我一下车,用粮票买了五个馒头。结果带回去,一家人谁也舍不得穿。我弟弟直到我过来,还留半个让我带在路上吃。”
一时之间,窸窸窣窣地筷子声音皆停顿了片刻。
“且行且珍惜吧。如今能吃上一口不容易。过了开春,有了野菜,都会好的。”
一声女生自嘲地笑了笑,“好?呵呵…”
她身旁的同伴安慰道:“当年老一辈过草地连皮带都吃,有什么熬不过去。日子只会更好,还能差了。”
对方低声说道:“我过来时,村里已经吃谷秕子。我最小的侄子饿得剩下一个大脑袋,老说自个头晕。就连谷秕子都不一定能吃到开春,这个月我还得请你帮忙。”
“行,我挤挤,你下午先寄回去。”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