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铁柱婶眼巴巴地看着自家老伴。要她说,老头子原本就不该答应邻村老憨头。年底还猪?那能一样?队里能缺年猪?
这围着的都自家族人,有事都是大伙帮一把,没得便宜外姓人。要不是老憨头年轻那会救过老伴,她当时就想拍桌子!
相邻几家传出孩子爹,狗子娃子吃饭的吆喝声,除了几个人诚心想买点肉给家里人解解馋外,渐渐地围观人们也开始散去。
“二婶子,明天就正日子,有啥要帮把手的你喊一声。改口费包了吧?新郎官去哪了?咋没看到他?”
“孩子去接他姥姥。明儿你们早点过来……”这个儿子办完喜事,自己老俩口也算完成大事。
一旁一个族婶吞云吐雾地抽着旱烟,听了从鼻腔里喷出口烟,神 秘兮兮地问道:“新媳妇都有啥嫁妆?”
说起嫁妆,铁柱婶这几天正憋得慌。这两天正想跟人唠嗑几句,可瞄到其他在忙乎的儿媳妇,她浅笑着摇了摇头,“我没问,听说亲家那边让孩子带回彩礼钱。两个孩子自个中意就行,没嫁妆也没啥。”
熟知对方性子的老娘们,都心里估计新媳妇的嫁妆一定不差,要不然铁柱婶不会这么高兴。
“老妹子,这老幺办完事,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