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
此时周娇不知,寄出信后与邮局小姑娘套交情成功买到仓库里废品邮票,她正高兴得很。
她家平安已经集了三大本邮册,她没见过有这几款。等带回去估计孩子会开心地蹦起来。
房间内贺兰翘首以盼地等着她回来,一看到她高兴地说道:“我还担心你迷路了正要上街找你。”
“我就在这附近走走,没去远地方。”周娇瞟到她多了一个行李袋,转移了话题,“到饭点了,兰姨要不要一起?”
“好啊,最后这一餐呢。”
“稍等,我洗把脸。”
贺兰当然没意见,笑眯眯地拿起皮包。
这皮包犹如男人公文包,散发着皮革臭味。好几个晚上差点让周娇忍不住出口相劝换了。
还是后来见贺兰将皮包夹着腋下,沉着脸昂首挺胸行走在人前,那势必摆出威严样子。那一刻,周娇才有些明白其中含义。
有一种人既自卑又自傲,她……或许真得想与男人相提并论。
俩人出门时,贺兰说了这里与京城物价差距。
以周娇走南闯北来看,其实真没差多少,又不是两地隔了十万八千里。计划经济之下的统购统销控制着物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