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爹当了街道临时工外,来往用费让他们心疼。
到了上工高音喇叭响起,张爹推开了老伴递过来的麦秆掸子,自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中午早点回来,我给你做鲶鱼炖茄子。”张母看着老伴离开,看这架势又会上地里帮忙。
“这老太婆,我又不是孩子。”张爹闻言乐得哈哈直笑,朝后摆了摆手。
上工喇叭响起,生产队场院前围聚了所有社员同志们,前面老队长飞快报出人名且安排好大家农活。
看着各自散开,他才背着双手从麦田到水稻田各处巡逻。遇上哪个偷懒的社员,他还得骂几句,再鼓励几句。
这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手段被他长年累月使用下来,看似依然还是挺实用。其实除了他的威信外,还有个最大因素。
但凡当天被他点名社员要是累次不改,那天的工分也会被扣了一半。如此一来,双管齐下,这么多年来,队里人心才不会散。
这一套让来了好几个月的知青同志们也是很高兴。他们就担心吃大锅饭人心不齐,更担心他们这几个外来人被欺负。
不过现实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乐观。比起别的地方,这里人有着东北人所有的优点。
他们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