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就由蔡国的婢女伺候,并命婢女带着她们去洗漱更衣休息。
香菱看着息妫一脸无奈,息妫微笑着说:“既然蔡侯有心体恤,连日来你俩也辛苦了,就按蔡侯说的去吧!”
息妫说完,一旁早有婢女上前来伺候着她与蔡妫前去盥洗。
有寡人之疾的息侯,眼都舍不得眨一下,目送着婀娜多姿的息妫那摄魂的背影离去。
蔡妫看在眼里,后悔不已,却也无可奈何,眼底的恨意不禁越发的浓郁,冰冷的目光像把利剑,恨不能穿透走在前面息妫纤细的背脊。
而蔡侯的神 情,怎么能逃得过冰雪聪明的息妫,她一边走,心中也犯起了嘀咕,他看自己的眼神 ,分明是不怀好意,我该不该留下来?
可是往大了讲,这是国与国之间的政治交往;往小了讲,他是姐夫,是姐姐的夫君,无论从哪方面讲,身为君侯的他,应该都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但愿他也只是有色心,没色胆吧!息妫这样宽慰着自己。
两只宽敞的大木桶热气腾腾,香雾缭绕,水面的玫瑰花瓣恰到好处掩住身体。
木桶里盛着来自城池边上的温泉水,透过微热的泉水,息妫打量着自己的每一寸领地:瘦削精致的锁骨之下,丰挺一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