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几年你深居简出,这刺绣水平到了出神 入化的境界,好像就没有你做不好的事,父王真替你欣慰啊!”
陈国公的铺垫早已被洞悉一切的清秋看穿,遂调皮的眨眨眼,眼神 中充满狡黠的说:“父王,秋儿太了解您了,您夸人准没好事儿,这里又没外人,有话就直说吧!”
“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到你。”被人一眼看穿来意其实是很尴尬的,陈国公一脸讪笑,也就不在清秋面前兜圈子了,便开门见山地说:“秋儿,你还记得当年的那个息国质子吗?”
一听提起当年的息国质子,清秋的小心脏顿时突突乱跳,赶紧别过脸去,假意拔弄几上的一盆兰花,低着头说:“父王是说那个叫姬麟的质子吧?当然记得,您不是很欣赏他还常常提起他嘛!怎么?他不是回国了吗?有什么消息?”
清秋装得像是很自然,其实她的慌乱和小心思 也早已被陈国公看穿,但女儿家都爱面子,看破不能点破,作为父亲,陈国公只是怜爱地看着她。
“是啊,息国果然立他为储君,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他将来就是息国的国君了。”
“嗯,也算遂了父王您的心意!”清秋侧头看了父王一眼,在猜测他的下文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