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指拂过香茗嫩滑的脸颊,帮她拭去泪水。
香茗顿时激动的破涕为笑,一把抱住息妫,有些语无伦次地说:“夫人,夫人,您说话了,您真得没事吗?可吓坏奴婢了,有没有感觉到哪里痛?”
“傻丫头,这么厚的雪,像棉絮一样柔弱,再说了,你们夫人我好歹也是练过功的人,又不是豆腐做的,哪里这么容易就摔得坏嘛!没事了没事了!”
息妫一只手拉过香菱,将两个侍女环在臂弯里,轻轻抚摸着她们的头。
“夫人,您昨晚没有休息吗?天这么凉,您怎么一个人去了外面?冻坏身子可如何是好!刚才您好久都不说话,真得吓着奴婢们了,都怪奴婢们不懂事,夫人不休息,哪有奴婢去挺尸的道理,找不到您,奴婢们也不活了,呜呜呜!”
香菱确信息妫真得没事后,这才将刚才的焦急与紧张情绪释放出来。
息妫柔声道:“好啦好啦!我以后走哪儿都让你俩跟着行了吧!”
两个丫头拥着息妫,像极了走散的小鸡仔,终于找到了鸡妈妈。
香菱一抬头,视线落在那一路脚印上,脚印一直延伸到枯井边,看到有禁卫军正在那里查看什么,聪明的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