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来第一次用这种怒气冲冲的语气和自己说话,息妫以为自己听错或者看错,仔细擦了下眼睛,然后笑着朝楚文王迎过去。
“大王说哪里话,臣妾岂敢不把大王放在眼里。”息妫说着又侧头吩咐奴婢给大王上茶。
“还说不是,许久都不见夫人对不毂施礼,这叫文武百官看到,不毂颜面何存?”
见楚文王一脸怒容,都不拿正眼瞧自己一眼,息妫感到莫名其妙,心想这前后不过几盏茶的功夫,为何大王性情大变?
何况在得知有孕在身后,是大王亲自下口谕,说以免伤着胎儿,从此免礼的,今日为何又为此生气?
“请大王息怒,臣妾给大王请安!”息妫说着,朝楚文王福了福身。
“亏得不毂对你百般疼爱,刚从沙场归来,就不辞劳苦,亲自下厨为你调配羹汤,你倒好,就这样敷衍不毂。”
大王该不会是疯了吧?居然挑起理来,如此反常,这还是那个往日视自己为掌上明珠,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大王吗?息妫心里想着,扑通一声跪下,给楚文王行起了长跪大礼。
没想到息妫刚跪下,几乎在同时,楚文王抬腿掀倒几案,实木几案倒地瞬间,压住息妫正伏地磕头时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