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原来不是来为他女儿祭淑娴报仇的,只是听祭仲讲的这些,更让人心惊肉颤,国家大事,与那乳臭未干的小儿有何干?郑姬也为之动容,眼神 中充满着怜悯之情。
“老夫在姬忽被逼让位的那一刻起就暗暗对天起誓,今生一定要助姬忽再复王位,否则老夫将死不瞑目。”
“即便如此,就算姬忽再当王,名不名分,宋雅真得从未看重过,何况现在也是一样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对于大人说的话,宋雅还是那种话,不会发表任何表态。”
“虽然夫人每天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假,可是您真得快乐吗?正如夫人所言,不看重王后的名分,那是因为王上不是您心中所爱之人,和所爱的人在一起,哪里都是天堂,没有了心上人,餐餐山珍海味也如同嚼蜡,看似光鲜靓丽的生活,实则每天都是行尸走肉。”
祭仲的话,似一壶滚烫的开水,浇在郑姬那冰封的心上,一阵悸动,紧接着是如刀绞般的剧痛,也正是这剧痛,让郑姬那麻木已久的心有了知觉。
豆大的泪滴喷薄而出,来势汹涌如涛涛江山绵延不绝,郑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来郑国快四年了,第一次突破内心的防线,在外人面前坦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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