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勋心中不免失落,听师父说玄剑可调动天下五千弟子,原想召集人马以图大事,如今只能另谋他法。
与掌教作别,心中甚是烦闷,今天下大乱,正是男儿大展抱负之时,若此时不出,岂不毁了剑卫众前辈英名,何去何从,实难抉择。
猜得禅勋心事,风傲道“凡事皆有道,师侄远道而来,机缘难得,当修身养性,以图再出。”
一语惊醒梦中人,禅勋道“弟子一时荒唐,谢师叔提点。”
回到藏经阁,梦梨雨跪拜道“请师父传弟子本事。”
禅勋将她扶起,师徒二人席地而坐“自今日起,你闻鸡鸣则起,挑水劈柴抄录经书,待柴满房、水满缸、书满架之时,便可学武。
“为何?”
“强筋骨,磨心性。”
师父自说这是磨练,梦梨雨不敢多问,自那日起,东方动时肩挑扁担,日头高挂手执利斧,夕阳西下案前握笔,时经四度春秋,昔日稚气*长成豆蔻年华,褪去稚气,满目杀气,门中弟子见了只敢退避三舍。
时逢清明,眉目间也堆起许多感伤,如往年,禅勋递过去清香冥纸问道:又去三百六十日,凡尘中还剩下什么?
“师父,仇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