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睡眼惺忪看着胡一亭,心疼地说:“睡吧,儿子,都十点了。”
“哦,知道了,妈你去睡吧,我马上就做完了。”
白萍微微点头,带上门回屋。
三五牌座钟敲过十二点,一根铅笔削了九回,足足短了一半,胡一亭的手指头也开始肿痛,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通红胀痛,中指上勒出了笔印。
但胡一亭感觉自己身上有种感情需要释放,这种感情令得他眼前的辛苦变得不值一提。
自己前世的高薪,是建立在日复一日的艰巨付出上的,华创的狼性本质上就是与时间赛跑,胡一亭经常晚上两点钟以后休息,浑身疲劳的他一占床垫就能打起呼。
“起码现在我是在为自己打工。”胡一亭再次削尖铅笔,揉了揉手指,继续开始绘制。
没想到,过了十二点,母亲白萍突然再次出现,她推开胡一亭房间的门,站在门口小声地嘱咐:“一亭,热水烧好了,出来洗屁股洗脚,爸爸妈妈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别弄太晚。”
“知道了,妈,您早点休息吧。”
当胡一亭搬了水盆回房洗脚的时候,还听见白萍在对胡延安说:“延安,咱儿子懂事了呢!先还以为咱儿子随你,木木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