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然小心我收拾你。”
童牧站在胡一亭的小屋门口,眼眶湿润。
胡一亭和父亲胡延安早就看出来,白萍和童牧都是刚刚哭过的样子,哪里会问什么原因,只由着白萍忙里忙外地收拾。
白萍找了一套新床单新枕头新毛巾被,给童牧重新铺了一遍,又找了新牙刷新毛巾,在卫生间里挂了起来。接着又和童牧一起,把她的衣服放进胡一亭房间里的衣柜,和胡一亭的衣服挤在一起。
白萍在收拾的时候,恍惚觉得自己像是在给儿子儿媳妇收拾新房,感慨之余,布置的格外细致。
“童牧你今晚先用阿姨的脸盆脚盆,明天我们上街买新的。”
童牧乖的像只小猫,无论白萍说什么,她都立刻点头答应。
当晚,白萍洗漱后进了大屋,锁上门后,这才对胡延安说了晚上的经历。
胡延安气愤难平地道:“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你小声点,别让我闺女听见,勾的心里不高兴。”
“你还真认了干闺女?”
“这还能假认不成,胡延安,你是不是不满意?”
“认了就认了呗,不过是多加双筷子吃饭,你对这孩子比我熟悉,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