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待会见了总理想撒尿。”
秦冰凝闻言,不禁又掩口而笑:“你真逗,你是哪儿人啊?不是北都的吧?”
“我徽省湖山的。”
“湖山?你们那儿是不是有个师范附中?”
“是啊?你还知道附中?”胡一亭心里诧异,心想附中算个什么?在徽省也不是数一数二,在全国更没什么名气,眼前这秦冰凝怎么会知道的?
秦冰凝不回答他,又问:“你呢?你是附中的吗?”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我今年初中毕业,保送附中,之前初中是在湖山五中读的。”
这时听见外面有人喊:“冰冰。”
胡一亭透过福字窗格上的玻璃往外望,见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往等候室走来,那青年此刻也从玻璃窗中看见了等候室中的秦冰凝和胡一亭,笑着推门而入。
“冰冰原来你在这啊,我刚才还去镜光亭找你呢。”青年对秦冰凝笑道。
胡一亭见这青年穿着考究,淡紫色法国梦得娇t恤,白色亚麻长裤,镂空编织的棕黄色方头凉皮鞋,手腕上还带着一块很薄的石英表,看样子很昂贵,有点像计算所东边路口的巨幅广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