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亭也不和他罗嗦,车行至航站楼大门,便径直走了进去。
正当胡一亭准备出航站楼打车去计算所时,突然一只手重重搭在了自己的肩头,他回头一看却是警察。
“就是他,就是他在飞机上打我!”
胡一亭又听见了那个公鸭嗓。
没有做什么辩解,胡一亭老老实实地跟警察去了机场派出所,心想有什么事只要说清楚就行。
机场派出所就设在航站楼出口处,所里值班的也就七八号人,所长大腹便便,看了看两人也不理睬。
接警的民警二十来岁不到三十,自我介绍姓马,看上去精明强干。
还没等马民警询问详细情况,公鸭嗓首先要求打个电话。
电话中公鸭嗓重又抄起那口台湾国语,向对方痛诉自己被无故殴打,还说要通知统战部、侨办、大使馆、找律师,云云。
胡一亭不理他,笑眯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揉的皱巴巴的云烟,这烟还是当初在计算所对面小店里买的,到现在没抽完,这也归功于胡一亭重生后烟瘾若有若无,比前世轻得多。
胡一亭向周围民警散了一圈烟,把飞机上的情况解释了一遍。
“我今年才16,不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