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带上了铁门。
小屋里连个吊扇都没有,窗框上嵌着一根根铁条,手指粗细,窗页上也没有玻璃。
胡一亭见窗下蹲着个潦倒的长发女人,焦黄的脸上画着粗黑的眉毛和血盆大口。
胡一亭跟她打个招呼:“大姐好,性工作者?”
潦倒的大姐很随和:“我们干过?”
胡一亭连忙摆手,羞涩道:“我不好这口。”
大姐笑了,职业的捋了捋头发,一扬下巴:“你哪个学校的?”
“湖山五中。”
“通州的?”
“我老家在徽省。”
“偷?抢?骗?倒黄牛票?”
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大姐估计闷了很久,见到胡一亭就特别感兴趣,温柔的问。
“见义勇为。”
大姐眨眨眼,诚恳道:“其实我也一样。”
她又解释道:“那老头还没给钱就死床上了。”
胡一亭同病相怜道:“那我们一样。都是受害者。”
大姐同情道:“你也嫩死一老的?”
胡一亭挠挠头:“一宁波口音的男人,楞说自己美国人,死倒没死,有点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