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那会儿。”
小马掏出包阿诗玛,递过来一根:“谁说不是呢,可有时候领导腰杆子不硬你说怎么办?随便压一句话下来,你说我们这些基层民警该听谁的?是不是?总不能抗命吧?再说北都这地儿,官儿实在太多,随便什么事情。只要顺着七大姑八大姨一牵扯,总能冒出个什么领导来说情。”
胡一亭接过烟:“机场不是不许抽烟吗?”
小马一怔:“谁说的?”
胡一亭恍然,心说原来这年代机场还没禁烟。
“上次那庞磊被你们拘起来之后怎么样了?”
“绝食!绝食一天。这小子在拘留室里骂的可凶了,什么法制人权自由啥的。还和里面一卖肉的大姐吵了起来,你说这是什么人啊?连卖肉的都看不下去了。”
胡一亭:“北大的那位?我在拘留室见过的?”
小马点头:“就是那位,咱派出所的常客了。租房在这一片干买卖,被我们打击了好几次还是屡教不改。现在又吸上白面儿了,估计早晚要我们派出所给她收尸。”
胡一亭把话题找回来:“后来那庞磊咋样了?”
“看他嚣张的厉害。还闹绝食,常所长干脆把水也给他断了,结果第二天中午就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