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老婆措手不及,狼狈中,吧唧着嘴,咽了两口唾沫,却不知要怎么说。
不等这富婆开口,谢裳绮凤眼含威地假笑着一拍手,突然道:“啊呀!你看我这记性,居然忘了郭局高升这档子事儿了!早改行了嘛!是不是?呵呵!现在是市看守所副所了嘛!”
此言一出,郭其民老婆眼里冒火,却不由自主低下了头,像是羞愧于丈夫的右迁。
看守所可不是监狱,副职更是清汤寡水,比起原本西区公安分局局长那样威风八面的土皇帝职位,可以算是降职了。自从调去看守所,郭家再也没了管区内那些浴场、洗头房、旅社、夜总会、博彩机房、地下赌档等灰色产业的月例孝敬,收入可以说一夜间从云里跌到地板上。
谢裳绮并不打算就此罢休,把走到自己身边的白萍的手牵了牵,示意她安心之后,继续用那清脆温柔地嗓音冷嘲道:“郭局到底是郭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明明去了看守所,还能刮地三尺蹭出油来,这么海贵了的别墅,一买就是三套,赶明儿个遇见,我倒要问问纪委王书记,郭家这么致富有方,市里怎么不把他调去招商办?临退休了,却给丢在看守所里喝棒子面,怪委屈了的!哎?你说是不是啊?说你呢!郭家的!”
郭其民老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