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似的,你是把铜铃一样的大眼瞪得跟缝儿似的。”
童牧被逗的睫毛抖动露出微笑,在胡一亭肩上轻轻拍了下:“净胡说,我就是打量打量你,看看你有没有心虚。”
“我心可虚了。”
“你干什么坏事了?”
“我怕你看出来……”
“看出来什么?”
“看出来……”
童牧好奇地睁大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冷不防被胡一亭吻住了双唇。
她心里惊慌,又觉得欢喜,浑身无力地挣扎,心儿也颤起来,脚尖绷得紧紧地,死死攥着胡一亭羽绒服的袖子,却手上无力,只好任他痛吻,。
胡一亭把童牧双唇舔了个遍才松口,脸贴着脸心满意足地笑道:“怕你看出来我想吻你。”
童牧手足无措,想笑又不敢笑,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又赶紧把唇抿进去舔干净,唇儿弹出来后更红了,只好扭过头看向车窗外,悄声道:“就知道你不学好……”
胡一亭心满意足道:“社会很复杂,你可要提防着点。”
“我提防着那!”童牧力不从心地恨恨锤了胡一亭一拳。
胡一亭又道:“还有啊,我先跟你打个预防针,那电视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