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总导演打声招呼才行。这当儿离春晚没多少日子了,别临末了再出什么幺蛾子。”
殷老师咽了口汤,负气地道:“明儿个我去说!王凯这小子蔫儿坏,净捡软柿子挤兑,我得告诉总导演让他消停些,再这么闹下去,那还不得叫那些小年轻一个个都人心惶惶啊。”
胡一亭心里也担忧,怕那王导再找童牧的不是。
胡一亭叹道:“童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问题是人家作为她顶头上司,要找你茬儿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像今天这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袁鲁丽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因为这个话题而有些郁闷的心情,道:“那明天我去说吧,反正今天这事儿也是我挑的头,不能到头来让殷大姐去顶这个缸。”
胡一亭连忙敲钉子道:“那就谢谢袁阿姨啦!这事儿让您受累了,我今天真是莽撞,早知道会给童牧和老师们添麻烦,我今天就不来看彩排了。”
袁鲁丽笑道:“这有什么受累的,再说你要是不来,我上哪儿得这么一首好歌去。”
阎维闻也笑说:“是这理儿。”
殷秀美问:“是什么歌?怎么回事呀?”
于是袁鲁丽给她解释了一下。
殷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