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把门反锁上了。
胡一亭望着突然打开又突然关上的房门哭笑不得,心说这丫头真是长本事了,都学会挑逗了啊!
正要转身离开,突然门又打开了,童牧快速叮嘱道:“明天早起,要去录谱,你别睡懒觉啊,快上楼吧。”
胡一亭想往里挤,刚拱进个肩膀就被童牧推了出来:“讨厌!这么晚了让人看见!你再不听话我就告诉妈了。”
胡一亭只得讪笑着转身离开,上楼还没几步,听见童牧又开门,于是他折回来,见童牧拿着脸盆和热水瓶去洗漱间。
童牧见胡一亭又下了楼,哭笑不得地悄声道:“你干嘛呀老跟着我,我得卸妆。”
胡一亭腆着脸道:“我想看你卸妆。”
童牧白了他一眼,胡一亭觉得她浓妆虽艳,此刻却有风情万种。
童牧在洗漱间里对着水龙头用毛巾擦拭着眉眼,胡一亭赶紧拿起脸盆里的镜子给童牧照着:“你今天真好看。”
童牧闭着眼一边擦拭一边道:“你先前不是说这妆太艳了吗?”
“嗯,咋一看很惊艳,这一会儿功夫看习惯了,觉得挺美的。”
童牧转首对他莞尔一笑,复又对着镜子继续擦拭:“舞台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