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房,袁老师和阎老师开始一句一句甚至一个词一个词的把歌细细地掰碎了唱,不时地问胡一亭这句的感情基础是怎样的?那句的气势要亮一点还是厚一点?这里的衔接是不是太紧了?那里的结尾是奔放些好还是含蓄点好?
幸亏胡一亭记得清楚,这才能一句句对答如流。可两位老师还是有些不确定,毕竟胡一亭年纪小又是半个外行,他们便靠着经验,换了几种不同的唱法演绎,并把效果一一记录在曲谱上。
一直忙活到下午五点以后,两首歌才被二位老师基本吃透,这时候大家忙活了一天,都觉得颇为疲惫,尤其感到口感舌燥。
袁老师笑道:“终于忙完了正事,感觉轻松多了,这都到了下班的点,大家去我家坐一会吧,喝口茶歇歇脚,一会儿去吃晚饭。”
阎老师也长吁口气:“行,咱们走吧。”
于是袁老师带大伙从单位后门进了歌舞团小区,转了两个弯,进了一栋普通的砖红色五层住宅楼,上到四楼,开门把大家迎进去。
这套房子楼上楼下一共四室两厅,大约两百平米左右,装修的很温馨很别致,客厅正面挂着一副苍劲有力的水墨画,电视柜两侧放着主人家庭成员的照片,长长的组合沙发前有个大大的深褐色根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