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知道袁鲁丽居然对胡一亭爱才如此,心里既高兴也紧张,小声道:“袁阿姨你别怪胡一亭,是我不懂事。”
袁鲁丽又对童牧道:“我可能说话重了点,童牧你和袁阿姨相处了这段时间,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是有话直说,刚才对胡一亭说的这些话,也是说给你听的。
童牧你既然成了我的学生,我就得对你负责,你亲爹娘既然不在了,我更觉得要对你负起责任,你们俩的关系我也明白,但在时机成熟之前,你们得给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别老腻在一起,知道了吗?”
童牧低头道:“知道了。”
袁鲁丽道:“要不是你还有演唱会,我本来都打算带你去福州的,你一个人待在北都真让我不放心,昨晚我起来去客厅喝水,听见胡一亭在沙发上做梦,梦里都在喊你名字!真把我烦恼的一夜都没睡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了一夜,不知道该拿你们怎么办才好!”
胡一亭差点笑出来,憋着劲道:“袁阿姨您听错了吧?”
袁鲁丽瞪了他一眼,脸上似笑非笑地道:“你就收收心吧,你姐姐现在是我学生,你趁早老实点,别老打她的主意。”
胡一亭心中叫苦,心说自己这回真把自己给坑惨了,谁知道袁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