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孔靖心道:“这两人真是天生一对的璧人啊,但愿他们能不忘初心,在滚滚红尘里一路走到底……”
来时是孔靖开车,胡一亭和童牧离开时便打了的士。
二人来到干洗店取了床单,站在门前对着阳光展开细看,果然已经见不到半点痕迹,而且店里把被单烫的平整如新,看不出一点用过的痕迹。
童牧终于把悬着的心放回了肚里,小心底把被单整齐叠起放入洗衣店的袋子,又把袋子死死搂在怀里,生怕再粘上一点灰。
胡一亭非常满意,再次感谢了老板,昨天这老板拿了胡一亭的五百元“巨款”,自然对他格外热情,给胡一亭又递烟又塞名片,告诉他说以后不管遇到任何衣料上沾了任何污渍,尽管拿到他店里来洗,他家有二十多种秘制的针对各式各样污渍的去污剂,都是他自己配的。
胡一亭一问才知,原来这位老板还是北都化工大学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呢!心中不由感慨知识就是力量。
怀抱被单,童牧还有些记挂事没办完,提出要先回去把被单铺好再去看房,胡一亭知道若不由得她去做,恐怕她这街也逛不踏实。
于是二人打车回了歌舞团小区,童牧上楼亲手把被单铺好,这才如释重负,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