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真有诗意。”胡一亭真心地恭维童牧,语言却苍白乏味。
童牧回以微笑:“我愿意用我的歌声做你的标点符号,让你每次听到都会想起我。”
站在钢琴旁的胡一亭伸出手,轻轻握住童牧的柔夷,长长的手指和纤细的手掌因为演奏,摸上去烫极了。
受这些优秀作品激发,童牧心中不断涌出爱与诗意,说出的话像个诗人,这种诗人的浪漫气质让胡一亭想起似乎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少年,飞快地骑着一把老旧的凤凰二六,载了寄托希望的邮包,在风中呼啸而过,迷茫的衣角飘飘,投递出童牧第一张专辑的小样。
很久是多久,去年。
那少年正是自己。
短短一年,自己就像是已经和童牧走完了一生,昨天逛街时,自己似乎失去了爱情的方向感和重量感,举止庸俗,欠缺情趣,只想着找个法子花钱让老婆满足。之前对童牧的性行为,更让自己像一个想要通过征服年轻妻子白亮灿烂的肉体来证明自己雄风犹在的老男人。可在愉悦之后,满足过去,心又重陷空虚,敷衍地对待生活与爱人。
胡一亭又想,老子说‘人为即伪,伪即不善’,我对童牧的刻意安排,从帮她出专辑,到后来怂恿她向袁鲁丽求学,这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