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得一直这么踮着,难受死了。”
胡一亭坏笑着将童牧扛在肩上,进了客厅放在沙发上,脱下她脚上这双红色高跟鞋,隔着玻璃丝袜揉着眼前这双已经紧绷足弓的秀美玉足。
童牧躺在长长的沙发上,从脸一直红到脖根,双手捂着脸,仰着脖子笑道:“你干嘛呀。”
“我帮你按摩一下。”
“咯咯,别捏,痒,咯咯,我早上就穿了,脚都捂臭了,快别捏了,咯咯,痒啊……”
胡一亭越捏越觉得上瘾,索性亲吻起来。
“啊……臭的……胡一亭你死相……啊……别舔……咯咯咯……胡一亭你真变态,舔我臭脚……啊……啊……痒死了……别舔了……”
胡一亭喘着粗气趴上童牧身子:“一点都不臭,比臭豆腐还香,我就爱闻你身上的味儿,越闻越上火。”
童牧咯咯笑着,双手捂着脸:“你变态,别吻我。”
胡一亭拉开童牧的手就吻,两人支支吾吾地吻了十来分钟后,胡一亭的手也已经钻进童牧的毛衣,揉了半天了。
童牧满脸潮红,飞快地喘息着:“别呀……小坏蛋……说好了带我喝奶油可乐的……”
“你想让我急死啊,我想你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