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
“妈,时代进步了嘛,观念也要跟上,我可看不出这和接吻有什么区别。”胡一亭信口雌黄道。
白萍被儿子的性观念震惊了,她无奈地闭上眼,歪着脖子低头叹气道:“你……你们……唉…………童牧你留下,我和你说几句话。胡一亭你出去!”
胡一亭刚回客厅,白萍就把卧室门关上了。
在客厅里,胡一亭想着:“究竟之前自己把套子放在哪儿了呢?早上童牧不还收拾来着吗?这傻丫头怎么就不知道该把这么重要的物证给塞进自己的包里呢?这要搁战争年代,党内又得多个寡妇……难道是酒店服务员打扫房间从哪儿翻出来的?大浴室?还是洗手间?翻出来了干嘛还放回去啊?算了算了,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可是妈要和童牧说什么呢?对,我得听听。”
胡一亭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前,侧耳听里面讲话,可房里的说话声音极小,根本听不清说什么。
胡一亭不屈不挠地扒门缝听了一会儿,还是没听见个所以然,最后终于听见脚步声,白萍开了门,见胡一亭站在门口,依旧一脸的惫懒微笑。
白萍站在原地,皱眉细细打量自己儿子,胡一亭却在看屋里的童牧,见她满脸通红,圆睁着一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