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了想便改口道:“借也可以,但不能借这么多呀!
二、三十万的倒也罢了!开口就要200万!他以为咱们家开银行的啊!”
胡一亭在一旁听着,感觉客厅里有些冷,烟味也散了,便走进厨房关了油烟机,又走到客厅窗边合上窗叶。
“借!不就是一百万吗,只当是交个朋友,这钱他准保还的出!”
白萍听了儿子这话,不由靠在沙发上翘起了腿,低头深思 道:“按理说酒厂效益这么好,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改制了啊?”
胡一亭淡淡地笑了笑,他心里明白,这年头盛极一时的所谓mbo管理层收购,不过是个瓜分国有资产的手段,越是效益好的企业越是惹人馋,无数双眼睛都盯在上面,指望着能分一杯羹,但真正最后能够吃下这些蛋糕的,都是有资金靠山或权利背景的人家。
而彭书记的侄儿,无疑是够资格吃下蛋糕的人。
胡延安认真道:“我也觉得能借,彭宇平跟我说,虽然这两年酒厂效益暂时不好,但资产状况很健康,只是库存多了点,粮仓和货仓都堆满了,欠了些粮款和酒瓶款,又在银行那里借了些贷款,添置了些新设备,所以目前的亏损是暂时的,只要今年能完成改制,明年一定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