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亭心中挣扎,满脑子都是问号,苦闷得不到解脱,于是一路走上学校的煤渣跑道,一圈圈地疾走,渐渐地跑了起来。
“有了孩子之后,刘金堂会收敛的,应该会的吧?兴许就不在外面乱搞了?他会不会去作dna比对?应该不会的吧?那多丢人,再说这年头dna比对的价格要三四千块钱,那么贵他舍得吗?
天哪!胡一亭你真特么混蛋啊!怎么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
万一这孩子真是我的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不送给别人又怎么办?难道要自己养?……呼呼……妈要是知道了会气疯了的吧?童牧……童牧会杀了我的!爸那老古板就更不用说了!
要命!……呼呼……要命!这可怎么办好呢?我还是当成没这回事吧?
也许就不是我的呢……呼呼……也许不是呢……”
胡一亭一直跑到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停了下来,痛苦地站在操场中央叉着腰呼呼直喘,一脸的慌张和无奈。
痛苦纠结之后,他还是没相处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只得选择把头埋在土里学做鸵鸟,用所谓老子的无为而治的哲学来麻痹自己。
接下来他再没心思 晚自习,回了教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