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该院去年7月刚刚对外开放,承接普通病人的门诊,之前则是彻头彻尾的内部医院,功能基本上是为隔壁领导提供医疗保健,主攻老年病。
胡一亭听从来人的安排,稀里糊涂在里面做了全套检查,最后被定性为右脚曾经脱臼、两臂肌肉轻微拉伤、皮肤多处擦伤、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有被殴打痕迹。
胡一亭对医生的这番诊断佩服的五体投地,但婉拒了对方提出的住院要求,执意告别了来接他验伤的那两位黑西装内卫,逃也似的和姬盈盈一起驱车离开。
“胡总,您这下可把心放肚子里吧。”
“嗯,这回可是担了好大的人情。”
“那是您应该享受的待遇,本来嘛,这事又不是您的责任。”
胡一亭微微一笑:“不回公司了,咱去长安俱乐部。”
“还去!?”
“嗯,约了谭秘书在哪儿吃饭。”
姬盈盈有些困惑地点了点头,听命把车开往东长安街,胡一亭则拿起电话打给童牧,让她赶来这里。
“干嘛选那儿呀?贵也罢了,前天刚出的事,你怎么一点都不忌讳?”
“谭秘书指定要去那儿。”
“哦,那我回家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