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冬泳,都得消停下来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胡一亭忍不住觉得好笑:“他不会知道是谁干的吧?”
窦士诚:“他们这种道上混的,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料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吴微、钱宗清他们都是老侦查兵,手重,那小子被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呵呵,我当警察这么多年,见得黑道比他这辈子吃的米还多,这些人我最了解不过,出事就拿别人挡刀子。当面嘴上说义气,背后抹脸卖兄弟,唯利是图,欺软怕硬,三百六十行里最无耻。一进局子没有不怂的,上点手段,连亲爹妈都供出来。”
“行了,行了,你办事我放心。”胡一亭听得嘿嘿直乐,赶紧打断,怕他说出更加不堪的东西来,老警察口中的上手段,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能放在台面上说的。
他跟窦士诚虽然年龄差了好多,但相处久了之后,便有意气相投之感,颇为佩服他做事干净利落,手段了得。比起来,重光安全部的张海鸥年纪轻轻却像个小老头,体制内的人就是不如下了海的好用。
过了会儿,胡延安也从后台出来,做在胡一亭旁边不远,工体里也渐渐座无虚席,从上往下看场内到处是一片黑压压的人头,13000名观众的人海已波涛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