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给我爸治病,不然就把照片散到学校……呜呜呜……我真的没办法……胡一亭……你不知道……我害怕……他真的干得出来……”
胡一亭握着她手,轻声道:“别说了,没人怪你。”
刘珂当然更不想再往下说,对她而言,后面发生的,越近的记忆越恐怖,无比沉重,无比屈辱。她感觉胡一亭的手干燥、温暖,像太阳一样直射进残破的心窗,她泪流满面,站起来抱住胡一亭身躯,头埋在他胸前,无法抑制的痛哭失声。
胡一亭不由自主抱住了刘珂柔软身躯,又渐渐地渐渐地抱紧,觉得越来越放不开,觉得自己必须背负这个遭遇不幸的女孩,直到生命结束。
胡一亭知道自己是个滥好人,但又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顺心所欲的滥下去。
“我找人送你爸去北都最好的医院,再做个检查,以后说不定能康复一点,你妈我也会安排的,你也跟着去,总之以后你什么都别想,好好读书就行了。”
刘珂脑袋在胸前微点:“我听你的,你带我去哪儿都行。”
没几分钟,病房门被敲响:“胡总,白阿姨来了。”
声音是吴微的,胡一亭知道他在提醒自己。
松开刘珂,胡一亭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