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力道由轻变重,位置由远及近,感觉身上受用许多,也不那么疼了。
按摩完毕,胡一亭让父亲带黄师傅去吃饭,叮嘱一定要包个万元大红包,自己则在病床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方醒,睁开眼就见到刘珂坐在病床前,双目又红又肿像两个桃子,显然是哭过。
“来了。”
“胡一亭你还好吗?还疼吗?”
“不疼了,按摩师给做了理疗,感觉都快好了,呵呵。”
刘珂挤出一丝笑容:“那儿那么快,还鼻青脸肿的呢,以后别逞英雄了。”
“还不是为了你。”胡一亭脱口而出,立刻觉得不妥,赶紧补充:“我就是见不得欺负人,哈哈,这就叫正义感吧。”
刘珂脸上一红,注视着胡一亭,“谢谢你,胡一亭。”
胡一亭笑道:“谢什么,举手之劳而已,若我没能力便罢,有这个能力就不会置之不理。”
刘珂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安逸,爱慕与自卑交织在心里,矛盾的斗争着,一方面想要表露对胡一亭进一步的好感,甚至冲动的爱意,一方面却又觉得自己是在痴心妄想,根本不配。
胡一亭不知刘珂心里怎么想,只顾道:“我今天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