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来,大厅内温度骤然下降,让青年人打了一个寒颤,这才知道自己此话已经翻了镖局大忌。
青年人是钱六指的独子,名叫钱鹄。因为钱六指逾近中年才得此子,自是十分疼爱,一直让他生活在自己的荫蔽之中,也让钱鹄养成了狂妄自大的性格。
钱六指目光冷冽,良久这才软化,厉声道:“鹄儿,你莫要忘了我们镖局的祖训,所托之物,我们又岂能占为己有?这是将镖局名声毁于一旦的大忌,若是我们真这么做,有何脸面面对列祖列宗?”
“鹄儿,记住,这种话,再不要提第二次!”
那老者也是声音低沉,显然非常不悦。
钱鹄冷汗岑下,低声告罪道:“爸,老管事,是我错了!”
两人看了钱鹄一眼,这才将目光移开,老管事看向钱六指,问道:“局主,此次路途遥远,蚩尤剑是众人争抢之物,恐怕来的高手会比想象中的还要多,甚至不乏一些许久不出世的老怪物,叶家叶刚,你与他有旧,他怎么说?”
提到叶刚,钱鹄也是微微侧目,这个可是不逊色于他爹的强者啊!
“他说,他来不了!”
钱六指轻叹一声,十分惋惜。
“来不了?”老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