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睡了有五个小时吧!”小妮子喃喃的说道。
“有了。”周让回答道。
“周让姐胡梅姐你们从城里到这个地方打鬼子后悔不?在城里就不用吃这么多的苦了吧?”小妮子问道。
“我也算是穷人家的孩子。”胡梅答道。
胡梅家的条件他们家那里自然是比一般人家强的,但那所谓的强也并不代表她的父母不能吃苦。
其实就象胡梅家的那种条件按后世所划分阶级成分来讲也只能算个富农,那攒下的家业也是吃辛苦攒来的,钱是从来不会自己从天上掉下来。
“那周让姐,你呢?”小妮子又问周让。
“我啊!”周让在即将天明的最是寒冷的风中咧嘴想笑却终究没有笑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脸仿佛也已经被冻硬了一样。
“我也是苦孩子,别以为我在城里就是享福,我从小所吃的苦并不比小北风那个没娘的野孩子少。”周让说出了让胡梅和小妮子同样吃惊的话来。
周让自己的事从来也不曾跟胡梅提起过,而目前她也只是和雷鸣略略说过罢了。
就在这马拉爬犁的行进中,天色终究是亮了,而车上的人却也都被冻坏了。
“拐过前面那个山就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