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另外一个马架子里,雷鸣却是盘腿坐在炕上,周让则是趴在了他的身边在那里“烙肚皮”。
熊胆汁那自然是弄来了。
只是,伤员又增加了一个。
因为周让的后背让那只熊瞎子抓伤了,尽管也只是那头熊在他熊生弥留之际很轻柔的抓了一下。
马架子里的光线很暗,唯一能采光的也就是一个只有一尺宽的糊着双层窗户纸的小窗户。
“哎呀,这要是玻璃镜子该多好!”周让趴在那里感受着那并不强烈的阳光感叹着。
雷鸣并不接话就盘腿在那里闭目养神 。
“哎,我说小六子,你能不能说句话啊!”周让再次说道。
她觉得雷鸣哪点都好,就是不爱说话这点实在是让她郁闷。
雷鸣睁开眼时看到周让正歪着头看着自己,终究是说道:“那你给我挠挠后背吧,刺挠(nào)。”
(刺挠,东北话里“痒”的意思 )
周让被熊瞎子抓伤了,雷鸣却好多,伤口已经结痂,炎症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只是,当伤口将好新肉初生之际那里自然痒得很。
“凭啥?找小妮子去!”周让白了雷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