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绳子打折了咋样?”武更说话了。
“我看行,打完咱们就跑,要是以后他们挂上咱们就再打!”三喜子说道。
“不大好打吧?”三许子说。
此时他们现在是在凉水河子镇西南角的山上呢,就是他们从山上再往下走到了山脚处的树林里那离那面旗子也得有六百来米呢。
就这个距离,用枪打一根挂旗的绳子,这个可不是难度大不大的问题,而是你根本就不可能打断那根绳子!
那绳子本来就细,有时有风时又会晃上那么几下,那得啥枪法啊,就是雷鸣来了也不行啊!
武更不吭声,他也觉得不好打,可是不打心里又怎么可能消了这口恶气。
“哎(ái),要不用机枪打咋样?”大许子忽然又出了个主意。
“也差不多啊,要是豁出去一梭子子弹那就是蒙也能把绳子蒙折了!”三喜子赞成道。
可是武更却还是摇了摇头道:“就是用机枪把那根绳子打折了,可是开枪的人可就未必能跑回来了。”
听武更这么说,所有队员就又开始用眼睛估摸地形。
是的,就算机枪能把那根绳子打断了,但机枪手肯定就有危险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