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上打着磕睡。
毕竟这里是地道的日占区,自打马占山江桥抗战失利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抗日武装活动了。
既然没有抗日武装活动,那日军哨兵又怎么会成夜的扳着那探照灯前后左右的瞎转?
那盏探照灯真的只是看着壮丁们不让他们逃跑的。
壮丁也只是平民,毫无组织的平民别说和日军斗了,就是在那虎视眈眈的机枪下逃跑那也是需要勇气的!
所以就是拴在帐篷外的那条日本大狼狗也是趴在地上睡觉,全然没有一条作为看门护院的狗的自觉。
夜色渐深,转眼已是午夜。
而这时就在一个板皮房中有个人已是坐了起来,紧接着挨着他的一、二、三、四却是又坐起来四个人。
黑暗之中,就在他们坐起来位置上的某处板皮便发出了轻微的吱嘎一声。
已是被日军折腾了一天一宿的壮丁们睡的正香。
纵有觉轻之人觉的有异却也懒着管这等闲事,他们初为壮丁就是担心也只是担心明天自己会干多重的活呢。
很快,两块通长的板皮就被揭开了,那板皮房中的黑暗就透过一个宽不过尺许高度却很狭长的空隙与户外的黑暗交融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