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弄了几只啊?这么多人还不得多吃几只啊?”司炉工见老黄闭嘴了他就又问,终究忍不住他那爱嚼舌头的毛病。
“抓了四只,炖了三只,有一只养着呢,还在那‘嘎嘎’呢!”那老黄接着说道,不过随即他就叹了口气。
“你叹哪门子气啊?”司炉工不解的问。
“造孽啊!”老黄叹道。
“怎滴呢?”司炉工不解。
“那天鹅从来都是成双成对的,你别管公母了,只要死了一个,那个就不会再找了。
虽然说天鹅是飞禽那也算是畜牲了。
可,人家成双成对的你给其中一只造(吃)了,那只就是活下去,这辈子也不找了。
你说这是不是造孽?”老黄感叹。
他们这个小站就在东北一块面积极大的湿地的附近,这里的天鹅、丹顶鹤什么稀奇古怪的水鸟特别多。
老黄家就是本地的,他从小就看着这些飞禽长大,虽然说这些飞禽他也吃,但他可不拆那成双成对的鸟。
“你刚才还说呢,你看看你,这嘴上又没把门的了吧。
刚才你说癞蛤蟆,现在你又说造孽,你可小心别惹祸!”那个司炉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