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屋檐在那忙活了起来,就在这叠罗汉的三个人最下面承重多的那个快坚持不住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肩膀上轻了。
原来,最上面的那个人就在刚才那短短的功夫里竟是熟练而无声的揭掉了几块红瓦,他竟然已经上房了。
红瓦下面那便是瓦楞子和防水的油毡纸,踩在那上面是不会发出声音的。
这时最下面的那个就扶着墙蹲了下来,他上面的那个人,也就是刚才叠罗汉的中间的那个轻轻的从他肩头下来了。
两个人蹲在黑暗之中不发出一丝声音也只是静静的聆听。
这时,最上面的那个人无疑是在忙着什么,可是下面的那两位真的就没有听到声音。
夜还是那么的宁静。
有房门发出“吱嘎”的响声,那是有日军士兵起夜,不一会儿房门又响,那只穿着兜裆布的日军士兵又回去睡觉了。
过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后,一根用绑腿系成的绳子落在了那两名正蹲在墙根处的人的头上。
于是那两个人却是先后被那根绳子也拽上了房顶。
房顶上的人依旧在忙可,可真的就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已经是后半夜了,夜越来越凉了,再过几天,这片山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