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岛上都能下雪那就会结冰。
既然如此,那大海就不会冻上吗?
火车司机真的搞不明白,不过他也没地方问去,面对会“吃人”的日本人自己还是老是听呵吧。
(注:听呵,即听从命令)
火车司机心里寻思 着,可是那火车却是越来越慢了。
搞毛呢?火车司机有点生气了,这么搞会晚点的!
他从自己的那张破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椅子真的很破,破到都生锈了,因为它是铁的,它的那唯一的一条腿是焊在火车底板上的。
为了防止受凉得痔疮,他在那上面放了一张破羊皮。
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两名日本兵,自己这么贸然离岗那两个家伙一定会问很有可能把自己车组的同伴装进去。
于是,火车司机拿起了自己的那个掉了漆的搪瓷缸子装成去打开水的样子。
可是,就在他回头之时,他却愣住了。
他本来打算迎接那两个日本兵质询的目光。
甚至他都想好了,自己是右手端着那搪瓷缸子左手再一指那缸子,嘴里对那两个日本兵说“太君,我咪西咪西的干活”。
他知道“咪西”在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