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山寨时的经验。
这五里地是徒步走过来的,而在这五里地再往外的几里地所有队员都是踩着高跷踩进来的。
而在那高跷之外的几里地他们却是又在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行走。
水往地处流,雪何尝不是如此。
山野之中低洼的地方自然雪很厚,可是处于两山之间风口地带那里基本就没有雪了,却总是会被冬日的朔风吹得光光溜溜。
所以在接近雷鸣小队密营的这近二十里的路上,只要他们把直通密营的这五里地雪上的脚印清除掉,日伪军即使搜山也未必能找到这里来。
雷鸣叹了一口气从山头走进了那个作为哨卡的地窨子中。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脚上却是已经多了一副滑雪板一手拿了个滑雪钎,另外一只手却是拿了把扫帚。
然后他就用那一支滑雪钎点着地向远方那脚印的终点划去。
雷鸣划的并不快,由于缺乏睡眠他觉得这早晨那毫无热度的阳光都有些刺眼。
白茫茫的雪野中万兽匿迹,最终也只有他一个人越划越远,便如当年那个在山野之中打猎的少年。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雷鸣的身影又出现了,这回虽然速度很慢,但他的身影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