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前他扔手榴弹的时候可是感受过一回了。
可是这回还不一样!
先前供他藏身的树虽然只有一棵,可是那树粗啊,可是这里的树虽然密可却只有碗口粗,那军的子弹会把树打穿的啊!
于是,范喜禄就象一只被大灰狼追逐着的兔子在黑暗之中“嗖嗖”的就往前蹿!
可是现在是黑夜这里又是树林那是撒腿跑的地方吗?
所以范喜禄也只是又往前跑了几步,黑暗中便有突兀的有大拇指粗的横枝便抽在了他的脑门子上。
这是冬天,那树枝条都是冻着的,所以这一撞之下“嘎巴”一声他就把那树枝条撞断了而他自己也趴在了地上。
可是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助,他这个“兔子”撞到树上也倒了,而有日军的子弹“嗖嗖”的就从他的头上飞了过去。
如此一来,范喜禄再也不敢跑了。
他也顾不上脑门子被抽出那生疼的凛子了,忙把那支步枪背在了后面,却是象一只四脚晰蝎般飞爬了出去。
……
半个小时后,脱离了险境的范喜禄靠树而立。
远处已经恢复了安静,日军再也没有弄出什么亮光来。
看来,雷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