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哈呢?”
这“嘎哈呢”,在东北话里就是“做啥做什么”的意思 。
他为什么要问这句话呢,只因为先前武更在受袭之后为了区分敌我可是定了口令的。
那口令上句是“嘎哈呢”,下句则是“打鬼”。
范喜禄也是急中生智,总是要把敌我区分开来的吧。
他当然不指望对方把那句“打鬼”回应上来,他也只是想通过对方的回话来判断是敌是友罢了。
他这一声低喝后,对面的悉琐声马上停了下来,是敌是友马上就能区分出来了,范喜禄感觉到了紧张。
而这时他便听到对面传来了低低的一句,他问的古怪,那句回的也是古怪。
因为那个人说“干巴愣子炒又”。
啥玩应就干巴愣子炒又?范喜禄一下子被对方的回答弄的愣了一下。
这“嘎哈呢”是方言,而这“干巴愣炒又”也是方言。
这“干巴愣子炒又”翻译成普通话就是“纯纯的炒肉”就是这道菜只有肉顶多有点儿葱花儿的意思 。
那有不懂东北方言的人或许能明白东北人管“肉”叫“又”,可是这“干巴愣子”是啥玩应他们就不明白了。
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