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被找到了。
原来那猪不知道怎么就从猪圈的板杖子里挤出来跑野地上去了!”
一听李义林这么说,依亭雪的脸色变了。
她自打来到中国东北后一直在哈尔滨市里呆着了,虽然也知道日军暴行不少,可这回却是有了最直接的感触。
“那——他们怎么知道这户人家有猪?”依亭雪问道。
“每家每户的大牲口,猪马牛羊那都是被日本鬼子登记在册的。
如果你说不清那大牲口怎么没了一头,那就被认为给咱们队伍了。”李义林解释道。
依藤雪点了下头不再说话。
“来,再让你们看看他的伤。”李义林指着靠坐在炕上的这家的那个唯一幸存者道。
那个坐在炕上的也就六七岁的小男孩的衣服被李义林扒开,于是他们在场的人就看到这个孩子肚子上却是有一道半尺长的狰狞的伤疤。
“日军用东洋刀划的,然后这孩子连疼带吓昏了过去,侥幸逃掉了一命。
至于他全家其余七口人,爷爷奶奶、爹娘,一个姐姐两个哥哥都被日本鬼子杀了。
今年夏天的事,日本鬼子还十天不让收尸,就被放在了村口,你们自己想吧。”李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