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让那也不是娇性的人,她是战士,她的手就很好看,甚至有一回自家小六子还说,你的手真漂亮,就象你的腿。
周让当时还白了自家小六子一眼,说他是臭流氓,说她和被自己打过的街头的小瘪三一样。
其实,她是知道自家小六子说的是啥意思 的。
手指都有三节,自己的手指修长而又丰润,就象自己修长的大腿的缩小版。
可是,说周让的手好看那是没打鬼子之前或者是从手背上看,可是现在周让的手却已经不漂亮了。
要说那手指的形状那是不会变的,可是她手掌心的那面却也磨粗糙了,尤其扣扳机的食指上也同样磨的都是老茧了。、
更兼这大冬天的与日军作战,并不是哪次作战都来得及戴手套的。
所以那手掌总是被冻得通红,现在她的手背已是肿的象馒头一样,那是有冻伤了。
“那死老头子咋还不回来呢?”老婆婆心疼的看着周让那肿的跟馒头似的手依旧在自顾自的说话。
“白瞎这手了,你不用担心枪的事,你的枪和马那老头子都帮你藏好了。
我叫他去地里找茄子秧了,也不知道能找着不?”
“婆婆,找茄子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