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队长你要嘎哈了。”范喜禄重又压低了声音说道。
“雷队长要嘎哈?”樊志却还没有搞懂。
“那伙鬼子要是回来了,咱们就冲那伙鬼子开枪。完了吧,那伙鬼子就会冲咱们开枪。
那现在乌漆麻黑的,咱们后面的鬼子哪知道哪伙是哪伙的。
那他们自己人还不跟自己人打起来啊?队长你说我猜的对不对?”范喜禄兴奋的说道。
“有进步!”雷鸣表扬了范喜禄一句。
可没等范喜禄骄傲呢,雷鸣却已经是嘘了一声,然后他就说道:“都别出声,我听到南面好象有动静了!”
一听雷鸣这么说,范喜禄和樊志也连忙开始侧着耳朵听。
这稍有生活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侧耳倾听绝不是为了耳朵眼对着声源就一定听得更清楚了。
而是在于,在有风的天气,你要是不把耳朵侧过来那听到的更多的时候是风声,而今夜偏偏就有点小风。
哪有啊?范喜禄听了一会儿后,他却听了个模棱两可。
什么是模棱两可?那就是好象听到了又好象没听到!
这人哪,在寂静的夜晚里如果刻意去听某种声音的时候,尽管那声音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