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的树上!
不好!那名日军哨兵在心里大叫了一声。
他是一名哨兵,自己大冷天的站在这里是为什么?那不就是为了防止抗联分子的偷袭吗?
可是,现在他自己却被偷袭了!
那个勒他脖子的手臂是如此之有力,让他根本就叫不出声来,于是他也只能拼命的挣扎!
要说这名日军哨兵挣扎的力气也绝对不小,以至于他虽然没有摆脱那只强壮有力的手臂但他却把和自己“捆”在一起的那棵树都晃动了!
“叭哒”一声他的步枪掉地上了,而他那袖在衣袖中的双手也终于抽了出来。
只是,这时他的挣扎就变成了抽搐,因为有一支正握的军刺已是贯进了他的胸口。
那执掌军刺的手是如此之有力,以至于那军刺直接刺透了他的身体,那军刺尖已是直接就触在了那冰冻的树干上!
须臾,桎锢的胳膊松开了,插进他胸口的刺刀也被拔了出来,然后这名日军哨兵便贴着那树干软软的滑坐了下去。
这时便有热乎乎的粘稠的液体从他体内流了出来。
在这寒冷的冬天里他终于见到热乎的东西了,只那热乎的东西却是他体内的血,这份温暖却是以他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