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机会那也只会向日军的机枪火力射击,而不是去打一名正在战场上奔跑的“日军士兵”。
“哒哒哒”,“哒哒哒”,范喜禄依旧在向西面扫射着。
可也只是片刻工夫他就把弹匣里的子弹打光了,而这时他才体会出日军的这挺机枪的弹匣应当是三十发装的。
只是他都挨批了,却再也不去管这挺机枪到底是哪一款了,嘴里就叫道:“樊志,梭子!”
可是,他刚喊完,对面就飞过来一发子弹打在了他面前的冻土里发出“啾”的一声。
哎呀,同志们你们真打我啊,我可没真打啊!
范喜禄一惊,他把身往后一缩就趴下去了。
“你咋了?”早就爬到了他身边一手攥着一个弹匣的樊志就问。
“别叫我,我牺牲了!”范喜禄就说。
“切,你现在是日本鬼子,你特么的这叫牺牲?你这叫别咕!”樊志气道。
樊志说的没毛病,咱们抗联同志壮烈了那才叫牺牲呢。
你范喜禄现在是扮鬼子呢,所以你凭啥叫牺牲?你这就叫别咕!
“别咕就别咕,现在轮到你打一梭子了!”范喜禄说道。
“我靠!”樊志也知道,